”
她愉快答应,转身去捡托子。
托子又冷又凉,袁直胯间热腾腾地发烫,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棒,热冷交迭,他强止战栗,腰身拼命要弓,可被脖颈上铁锁扣着,只能弓出一个几乎看不出的弧度。
卵袋一下一下抽跳,是要喷射的先兆。
然而被硫磺圈束紧,根本无法疏解,上天不能,求生无门,袁直唯独喘息着,脸上筋肉更加狰狞。
“那人又同我说,不如牵条狗来舔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大汗淋漓的袁直瞬间清明,受惊似的,瞪大了眼睛。
若拂嬉笑一声,继续扎紧银托子。
托子比他肉物短了一截,她临时起意,索性用手持,以银器繁复的雕花样式摩擦他的铃口,冷冷凉凉,凹凹凸凸,她要看他含耻震怒。
“反正狗爱腥膻,舔着舔着,兽性一起,囫囵一口吞了也未可知。”
她越说眼越亮。
袁直有些站不住了,周身动火,头晕脑胀。
脸上的湿意全是汗。
盛怒下挺身上前,脖颈那处铁链崩到死直,俊脸紫红,也离若拂的脸还有一指距离。
呼吸暗暗交缠。
他霸烈。
她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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