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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释放过的肉龙因她这个举动忽然开始紧缩,袁直吃痛,难耐地盯着她。
“腥。”
她评断道,“铁打的躯壳,铁做的男儿,流出的东西也是腥的,没什么不同。”
袁直的心豁然收紧。
她这是拿他和谁做比!
可是很快,她又一次把他推进欲海里。
最后射出的东西,轻薄如水,甚至不能称为阳津,袁直一阵冷颤,入堕冰河,本能地求一点温暖,几次想要抓住她都扑了空,只得到颈上血肉模糊而已。
她走了。
又一次丢下他,和这满室的腥气、淫器独处。
这夜袁直做了个梦。
梦里她还在折磨他,只是看他忍不住想释放时,轻轻柔柔地吻了吻他,似是劝慰,似是勉励。
“袁郎,忍忍。”
好。
你说忍,我就忍。
“还有吗?”
有。
你想要,我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