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白溪“嗯”了一声,重新覆手探去。
痒……
好痒呀......
什么情况?!
祯珠忍不住想笑,用力抿着嘴,身体却很诚实,抑不住地一耸一耸。
这身子纤细,像只小麻雀,一有动静,便要惊飞。禹白溪挪开视线,伸指,施压巧力,稳住眼前乱动的身形。
另一手则精准地落在每处痛点,拔伸牵引、推揉捏拿,力道均匀,稳、准、敏捷。
祯珠眯了眯眼,彻底放松下来,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头顶时不时传来他耐心的询问:“这里感受如何?刺痛?还是酸疼?”
祯珠一边回答,一边暗忖,原来现在才真正开始的“望闻问切”。
*** ***
祯鑫和禹知春二人坐在客厅等待。
禹知春视线投向鱼缸里几位活跃追逐的鱼儿,嗟叹着岁月如梭。当年怀里抱过的婴儿,眨眼间长成朝气蓬勃的精神小伙。
“祯鑫,你身高多少?姑姑瞅着你有一米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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