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这么快?
中医不是要先“望闻问切”么?
祯珠看这架势不像“切”,而是准备直接“削”她啊。
“等、等等!!!”
祯珠突然想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等等,我先去一下洗手间,立刻!马上!很快就好!”
六月天,她一路围着围巾,脖子上捂出不少汗,万一等会儿让禹白溪给搓出泥了怎么办?
大名鼎鼎的禹济堂可不是搓澡堂。
用化妆棉认真将脖子擦干净,祯珠换上禹知春给准备好的一件宽松中式对襟上衣,来到隔壁的治疗室。
房间很简洁,约50平米,呈回字形摆设:四周是排列整齐的书柜,正中摆着两张实木的推拿理疗床。
禹白溪只是静静站在那儿,什么也没做,存在感极强。
认识不到十分钟就要亲密贴贴接触,祯珠有些不好意思,一双小鹿眼定定地看着禹白溪。
“开始了,先坐在这里,”男人将一张红木四方凳移到身旁,声音平静里带着一股威严,“过来。”
祯珠听话,乖巧坐下。
禹白溪伸手覆上她后颈正中的大椎穴。
过电似的,祯珠条件反射般一缩,男人刚洗过手,皮肤上还带着些许凉意。
“不、不好意思。”
祯珠轻咳一声,略带腼腆,坐正归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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