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老吕事件的教训,她在现在的公司和人打交道会保持些许距离。毕竟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好在那时做的视觉设计也没那么依赖公共关系,她只需要设计和修改自己的项目。业绩和售后都是其他部门的事。
简一的新公司有一个翻译部门,隔壁十个女孩,人均英语专业八级,有的还会俄语,法语,修改意见会以他们和外国客户协商好的双语的方式打印后再给到简一,或者具体到某一条的系统和邮件里。所以面对面沟通基本不在简一的工作范围里,这岗位属性挺适合她。
她也曾开玩笑说给个手机自己可以待到天荒地老。但当静谧空间真正地无限放大时,一个人,到底,可以保持单身和孤独多久呢…
很长一段时间,简一每天早晨都是被隔音不太好的窗传来的北方口音吵醒。好似一大清早就提醒她只是个浮萍旅人,提醒她的归属感缺失。
从大学到毕业,父母一次都没有踏进她的生活圈来看过她。连电话都稀少,如果见面就是长假和过年。
简爸除了上班,打麻将,还忙着参加同学会,今天海钓,明天抓知了,再会会老情人,他永远有组不完的局,乐此不疲。
过年简爸给简一的奶奶盛碗饭,奶奶喜极而泣,“哦哟,这太罪过了吧。”老太太是否觉得,儿媳妇帮忙还债不罪过,儿子盛个饭就罪过了。总之,在老婆和老娘的双重宠溺下,简爸早就没有一个正常男人的担当了。
老头子偶尔想起简一了便不咸不淡聊一句,“哦你最近在那边有收获吗?记住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嗬,谢谢他百忙之中抽空敷衍自己。对于一个屡次出轨的父亲,简一也确实没有和他沟通的欲望。
斐然和小亭各自在别的城市生活。(斐然这时候就是在学国画。按他们人物原型的时间线来说,袁文康要30岁才能真正回国,还有好几年。)
对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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