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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晚大概知道这段时间钱缪在忙活开店盘铺子之类的事,他向来主张“玩儿了就要玩儿到爽”,把事情都往大了做,最近从钱缪嘴里提到的,就有1间酒吧、2间咖啡厅和2间餐馆。
“怎么来调酒了?”
刚刚进店的时候,吧台前面聚集的那些女孩子估计就是在拍调酒师了。
“嗯,挣钱呗。”钱缪满嘴跑火车,“当鸭没生意,你不是知道吗?”
岑晚冲着手上的滑腻泡沫,骂他神经病。他还斜倚着挡道,旁边有烘手器,镜子下面也有擦手纸,岑晚关了水都不用,转身在那个碍事儿的人身上蹭。
钱缪穿了件深色的衬衫,前襟被沾上水,濡湿的痕迹相当明显。
他低头瞟了一眼,轻慢地笑,得寸进尺又往前迈了一步,几乎跨进岑晚两腿之间的缝隙。
岑晚愣了片刻,没想到这人能没脸没皮成这样,踉跄着向后退,后腰几乎被挤到了洗手台的边沿。
“看你长得漂亮,让你调戏。”钱缪嬉皮笑脸,拉着她的手,把手背上残余的水渍也都抹在自己身上,“常来——诶我、”
岑晚顺势向下,手指狠狠按了一把他的裤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果不其然听见钱缪嗷了一嗓子后退。
她翻了个白眼,从他身边甩甩头发走了,身后还在碎碎叨叨地骂骂咧咧,“真狠啊,哎呦,可是不行,漂亮女的就是狠啊漂亮女的……”
岑晚非常不合时宜地想笑,又拼命忍住,等到回到座位上的时候演变成了内心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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