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她有多少个“男友”都可以,只要岑晚认清谢逸仁是唯一的未婚夫就够了。
她努力洞察向他的眼底,没有什么异状。
岑晚沉沉呼出一口气,“我去趟洗手间。”
所以只怪京市太小了,让她碰到钱缪。
卫生间的标识在吧台通道上,要顺着墙壁拐进去直到尽头。外侧是个简约风的灰砖色洗手池,镜子和地面被打扫的一尘不染,藤条香薰的气味清新高级,置物筐上洗手液和润肤乳也都是平常钱缪自己爱用的品牌,酒吧确实被管理的不错。
岑晚四周看了看,拨动开关,水压适宜的热流涌出来,在平坦的池底开出透明的花。
“诶,这位客人,浪费水。”
她抬眼,钱缪懒懒散散靠在斜后方的墙壁上,占了半面镜子,整个空间蓦地逼仄起来。
岑晚没理他,重新低下眼帘,按了一泵洗手液揉搓手心,关上了水龙头。
酒吧里播放着轻音乐,不吵,这里面离音响远,更是几乎听不到,岑晚的耳边只有泡沫的湿润声响和自己略显不安的呼吸。
“……公司客户。”
她慢吞吞地洗,不知怎么,还是兀自简短“解释”。
钱缪爆发出讨人嫌的哼哼,哼哼得身子都拱了拱,让岑晚的解释显得愈发可笑。
“我问你了?”
她抬头,狠狠从镜子里瞪他。这人真得便宜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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