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跟丹尼尔真的在恋爱,他看起来是最有可能下手的人。不过,你跟他的关系,只有我们几个知道,其他人又不清楚。再说,不可能是他的,你们现在,不是没在恋爱吗?”家瑜吃完一碗粉,擦擦嘴,正想开点玩笑,却不经意间瞥到孟惟的眼神。
孟惟记得,他那天回来的时候,先去房间里放下的是棒球包。当他洗手后,把袖子卷起来,袖口有红色的血迹,她那时候以为只是沾上了红色的马克笔,还想着明天得要帮他手洗一下,才能把红印洗掉。
不是吧,不会真是他吧,家瑜只一眼,就从孟惟的神色里发现了不对劲,她慢慢开口,说了一句不相干的话:“昨晚,丹尼尔跟你在一起,你们在家里打游戏。”又重复了一遍,带着孟惟念。
“对,昨晚,丹尼尔跟我在一起,我们在家里打游戏。”孟惟注视着家瑜的眼睛,她们之间有无数的话,但此时却不必多说。
阿武发现了她们之间的异常,过不了多久,他就意识到了事情的真相,阿武毫不犹豫地也加入了这句话的复读:“昨晚,丹尼尔跟孟惟在一起,他们在家里打游戏。”
同一句话,三个人念了三遍,就像完成了一次仪式,通过祈祷,起到保护一个人的作用。
“不管发生什么,我们三个人是一条心的。我是喜欢过杜宽宇,但是在这件事上,小惟,我偏袒你,你要保护谁,我就保护谁。”阿武用极为肯定的语气跟她说完后,冷哼一声:“谁知道杜宽宇怎么回事呢,没准儿是走夜路把自己绊倒的吧,他妈来了告谁最恰当呢,不如告市政府,谁让他们没把路修好,把她儿子绊成脑震荡了。”
把围裙解开,孟惟擦擦手,起身,“我得去,我有话要跟他说。”
燕尾服
今晚的演奏会是地区大教堂跟本地乐团开展的一次实验性合作。既然是实验性制作,总归跟普通演奏会有些区别,观众们进场后,心里不免产生很多困惑,被改造过的教堂内部没有任何可以坐下的地方,平时做礼拜的长椅都被挪走了,前后左右都空荡得很。
舞台上看不到演奏者,前方还多了一个搞电子乐的指挥家,虽然乍一看,非常像dj站在前面打碟。大多数观众穿的是出席正式场合专用的西装礼服,他们三三两两地聚站在教堂靠墙的位置,有些手足无措地等候乐队的开场。
演奏会开始的预兆来得很快,教堂的灯光在某个时刻一起熄灭了,只留特定的几盏灯,空气里涌起大片的烟雾,昏暗的角落,乐声汩汩响起,演奏者却不是从后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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