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带着一丝颤抖,孟惟想在今天下定决心,跟以往的贪念做个了断。
“好,那我去看了,你的票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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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看的话,拿去送人也行。”
他们之间,没有再多的牵连,足够充裕到让他们在通话里继续聊下去,垃圾桶,薯片屑,门票,所有一切的联系,只是这些琐琐碎碎的小事而已,现在连小事也没有了。
要说的话已经说完,孟惟亲手把通话挂断。
看着孟惟挂了之后,立刻把脑袋埋进手臂的沮丧样子,家瑜将要脱口而出的话语一下被堵住了,不忍心怪她错过了良机,“我看不是你的原因,他的问题也很大,什么叫‘拿去送人也行’?”
“他毛病太大了!小惟都搬家了欸,他都不问为什么,在那儿装酷,酷给谁看啊!”阿武气得直翻白眼。
三人分吃一锅螺蛳粉,准确地说,是两个人吃,一个人光闻臭味,不吃。
给孟惟盛了一碗,都快涨干了,她一口也吃不下。
“丹尼尔这人也不咋样,喜怒无常,坏事做尽,他要装酷就让他装吧,你肯定能遇上更好的小伙子。”家瑜嗦粉之余,安慰孟惟,没想到螺蛳粉这么好吃,闻着臭,吃着香,酸酸辣辣,吃完一碗还想再吃,“昨晚杜宽宇被人揍了,都住进医院了,我以为是丹尼尔做的呢,看来不是他。”
“怎么回事?”阿武跟孟惟同时问道。
据说是早上被遛狗的邻居发现的,被人揍晕在家门口的草坪里,跑车划得稀烂,直接报废,人比车好一点,还有气,送到医院发现被揍成脑震荡了,要住院观察。他妈知道消息后,已经从国内飞来了,据说要打官司告房东,地区的警局,还有学校,一天查不出凶手,一天不罢休。
阿武忍不住问:“他还好吗?”
“我觉得问题不大,命还在,又不是拿刀砍的。”家瑜一面老神在在地问答阿武,心里却在揣测另一件事。
她从通话中能感觉到,丹尼尔目前情绪十分稳定,能看出他还没有达到为了小惟去揍人的程度。这是好现象,疯狂总归不是什么好事,疯狂意味着将会带来危险。
丹尼尔有时会让人产生一种不安的印象,就像化学实验里的某些不稳定分子,似乎能随手做出别人不敢做的事。
孟惟语气平平地问她:“家瑜,你为什么会把杜宽宇的事跟丹尼尔联系在一起?”
“杜宽宇最近最对不起的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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