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发情期。
徐昭楣不敢操到底,但又因为上午已经射过一次,担心自己这次恐怕格外持久,正忧心忡忡挺腰操着屄,却听到南观呜呜咽咽地说都插进来。
她愣了一下,把阴茎往深处挤,说:“乖,再说一次?”
南观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说:“快点,操我……”
徐昭楣看他紧闭着眼,心里骂了句淫荡!
她稍稍弯了点角度,腰胯动作就狂暴起来,每一下都在腿根打出“啪”的声音,和穴里咕叽咕叽的水声一起,连成一串听得让人面红耳热的淫荡声响。
南观每一下都要叫,叫到后头嗓子都哑了,他性器被插得胡乱吐着精,屄肉更紧地缠上来,徐昭楣每操一下都像劈波斩浪。
她爽得吸气,陡然插进了更紧更热的销魂之地,拔出来时被吸得死死的,头皮发麻般腰都酥了。
子宫?或者叫,生殖腔?徐昭楣胡乱猜测着,听到南观呻吟都变调了,说:“这里舒服吗?”
南观哭着说不要了,她就不留情地狠插,发现这人越叫越浪,听得她都要射了,就专心操起来。
omega和alpha还是不一样,她操进子宫像上了天堂,一张小嘴缩在鸡巴套子一样的穴里狠狠吸她,泉眼一样被操得堵了个严实。
徐昭楣几乎要把囊袋都塞进去,太爽了,低头抱着他的腰缠绵地接吻,心想原来omega里头这样好滋味,终于有要射的意思,紧急想起了初中生理课说过的锁精成结,努力在南观紧得要命的穴里拔了出来。
她喘着气撸动茎身,另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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