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又操回去了,看他这样上道,一边加快了点速度一边笑着说:“好聪明。”
南观被夸赞得飘飘然了。他从小到大受过许多夸赞,多是围绕着“比alpha成绩还好”“比omega还白”,好像终于听到有人直接夸赞他本身,不与任何性别挂钩。
他一边呻吟一边配合地扭腰,让徐昭楣在绵密的抽插里发掘了他更多敏感点,肉体拍打声沉沉如雨。
而徐昭楣手从他锁骨摸到腰身,觉得铺垫已经够了,把他腰一掐,笑得很温柔,低头吮了一下南观嘴唇,一个字也没说地退出一大半,狠狠操了回去。
“啊!慢,慢点!”
徐昭楣当没听到,又或者当做鼓励,腰动得又快又重,把淫水堵得一点也泄不出来,被操成了堆在穴口的沫子。
南观不自觉涌出了泪意,身子被撞得往上跑,腿虚虚搭在徐昭楣肩上,下一秒似乎就能落下来,一边叫一边哭,听得人心生怜意。
徐昭楣喜欢他的脸,他的痣,也喜欢这一身皮肉,看见他哭更是喜欢,操到一处紧闭的褶皱小口,明知故问:“这是宫口么?”
南观被她插得害怕起来,摇头想往后躲,又被徐昭楣掐着腰按回来,宫口结结实实挨了一下操,突兀的酸疼把他吓得泪如雨下,胸膛的起伏可怜极了。
徐昭楣没操过omega宫口,不知道这是爽还是疼的意思,安抚地亲亲他,又用下流的手法揉奶子,好声好气说是不是疼了。
南观点点头,感觉到她的抽插又温柔下来,竟然有种不满足的空虚,红着脸想自己真是淫荡,又把过错都推到发情期上。
对,他现在在发情期,所有都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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