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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待时等,等到她从他肩一侧钻出来,将下巴搁在他手臂上。
但是没有我,文鸢失落。
晏待时抚摸她的头:其实谁也没有,没有姓臧名文鸢,没有姓某名某,百年之后记录,只写某王出省。
文鸢才想起灵飞囚禁、徒隶残杀不过是“帝好”,郢都大火、彻夜专杀不过是“楚乱”,赴燕收赵、艰难苦恨不过是“征北”。
她仍有些执着,贴着晏待时嘴唇,委屈地问:“那我呢。”晏待时说是他的。文鸢以为错听:“嗯?”被他堵嘴。
在亲热中,文鸢偷偷看他;越看,心往外冲突,急忙挣脱他的吻,站开一点:“恩人特意来接我,我很感谢,但我想去内郡,和表兄豫靖侯生活,或留在省,和我夫君同住扶风,或去楚国,助我王兄。”她私心想,恩人每岁都接我,常怀表白的心,我永远是他的;突然发现晏待时大步过来,吓一哆嗦。
他像初次相见,站在她面前,高峻的身体,掠燕一样的眉毛皱起来。他皱眉也英气好看,但文鸢呆呆地看,又惹他笑了。
他把她按进怀里,用悍然的方式和她欢好。文鸢昏头转向,被他抬腰又放下,躯体叫嚣一样喷水、出声。
五年前两人分别,文鸢说她要回省中,办一件小事,徒步向家去了。后世千秋看来,这五年她确实只办了一件事。但看者换成晏待时,则去日苦多,他总是思念她。
我不和你走,她说一次,他就想起一次,从燕国回来的分别,让他以为文鸢追随息再,产生了不一样的感觉。
返程中,他一切如常,因为还要带领西北部的子民;一人时他麻木,恍以为后梁之难不是沙丘,而是这位女子。
文鸢,他伸入她发中抚摸。
文鸢受着抚摸:“我以为恩人生我气。”恩人为什么不生气呢,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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