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垂眼,小声说着帮我不必帮猫,往别处去。
晏待时跟在她身后。而她像一位治园,到处巡视,走到水边看两人的影,借影和他对视,这时才难为情:“我真是,每见面,总不能和恩人好好问候。”晏待时把她抱到高处,听她又说一遍。
他瘦了,能见义阳国子的悍然,或许回到自己的国家,就开始帮这个帮那个,体谅众人,劳累自身,他不就是这样的人吗,文鸢攀他的肩,边看边想,五指陷进他皮肉。
谁允许你变成这样的,她小声威胁,你不知你此身是我……长久的吻后,两人额抵额,文鸢多亲一下他的嘴角,发现他已停了,只好去编头发,双耳渐红。
“省中事毕?”
“嗯,”放下害羞,文鸢跟晏待时说秘密,“我欺负了息大人。”
她问是不是不好,语气紧张,神色却自得。
“不算不好,但也不能让我夸你。”晏待时亲去她眉眼间的坏心意。
两人就着正午的阳光,倒在草地里。他换下的春装,足够包裹她,她的曲裾却只够他抓在手里。文鸢在他笼罩下交付自身,两人在无人的行宫情爱,午后才由一人靠一人,缱绻身体。
“我把楚王兄放跑了。息大人想安居高位,再也不能凭楚王之名,要凭他己身的公信。”文鸢摸一摸晏待时的手背。他便把她揽到身边。
“文鸢,别想省中事,想你自己。”
晏待时呼“文鸢”,文鸢麻到后发际,去环他的腰。
两人赤身贴合。空的宫城里,只有这一对生息的人。
“我在冯翊、扶风几县几亭过,都听到二位兄长的名字。人传楚王断发纹身,息大人折断臂膀,总之打得不成样子,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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