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待时少有尴尬的时候:“没……”他身体远胜常人,苦痛折磨不能消减,大补却让他吃不住。见索卢胜之强抑笑,他知其也有参与。
晏待时用杯三足撑开好友的嘴,让他笑。
龙文小将去救:“殿下!”晏待时转去一边,吃些苦菜,却压不住念头。
他在想文鸢,无法不想文鸢。
原本在想她受不受得了这酒,难受该如何,熬不住该如何,就要去找她;但起身,看到新传的灯火,却想起她的小段颈项,想起她手背——抚摸自己时,她裸露的、白生生的手背——再回神,他已经把禽兽行想了个遍,不得不坐下,饮一些凉水:“文鸢……”
文鸢同样难受。
寝室有香,大榻为人撒帐,她躺在谷实上,婚衣彩屐都不脱,等人走了,立刻扑进被子。
室内响起小的呻吟,她卧在榻中央,手在衣内,腿并起,身体里有浪,稍一翻搅,便打出来,床榻都被喷湿了。
她又转向另一边,手指更深,眼前更混淆,朱色的缕,乌色的漆,白色的象牙饰,在一起,成为她的恩人:是她初见他的样子,玄衣,褾红色的腰带,一片苍白的胸膛。
“恩人。”文鸢低声呼唤他,身体一阵接一阵,一根指堵不住,用了两根,水液还是飞溅。
幻视的他,复为过去的样子,冷淡又沉寂,站在不近不远的地方,但文鸢知道他过后会救她,为她死,爱上她,于是不胆怯了,向他去,去得越近,手指动得厉害,身体疾走一般起伏,终于倾泻。
“我这是在干什么……”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