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鸢被酒腥得咳嗽:“这,这是生酒吗——”
厉绩嫌她,暗抓她肘,往上一抬。文鸢倾杯了,不久后昏头转向,被晏待时扶住。
晏待时也觉得酒腥。
他喝第一口,尝出是什么,要拦文鸢,发现她已经喝光,便也倾杯,这才转头,不满地看骓发:骓发带女部落长挥手,让新人结发。
文鸢脸色微醺,去摸他的手。晏待时呼吸变重。
酒劲上来,他的喉咙里留有腥味,一具身体如遭炙烤。
“还好吗?”他反握住她,嗓音像滚沙。文鸢也差不多:“很好,就是……”两人都不能开口,烧得四肢要化。王臣在两人当中,打开囊,请放结发,忽然觉出左右喘息像兽,无论哪边,眼里都是欲望,吓得转头商量:“尽快成婚吧。”
厉绩不经人事,还以为酒有异常。
他看晏待时,又看文鸢,最后去闻酒器,跟着上劲头,不得不坐下。
浓酒,以野物熬制、混酿,端给新人前,又加入雄鹿的鲜血——骓发带领女部落长,边讨论,边尝试,直到前夜还在准备,终于得出强力的配方:“文鸢看形容,就像虚弱的人,没想殿下也,唉,这一对还需进补。”
如今,酒在两人体内作用,文鸢已经晕倒,犹然叫恩人,为免失态,由女君长送去寝室;晏待时为主人,还得在宴上敬酒;听人祝歌时,他忽然转头,大股鼻血涌出,淋在衣间,吓人一跳。
“吔,”索卢胜之忙为他擦,“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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