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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故意要挑起男人的残暴,投来狠狠地一睨:“世界上,没有人比妓女更懂得品鉴阴茎的好坏。”
屠义津将阴茎抽出来,涌上来的巨大空虚叫嚣着要被填满。他不受控制地伸出手,掐住言笑晏晏的女巫,完全无视对方切实委屈的哀求,将她推翻在地。
摔得人有些发懵,林毓跌坐在地,后背靠着酒桌,微微屈膝朝对方打开双腿。
裙子太短了,露出底下纯白色的内裤,湿漉漉地卡进肉缝里。
男人眼神一暗,紧盯着那浅浅呼吸收缩的花穴,视线仿佛可以穿透布料猥亵皮肉。
呼吸越来越急促,抬腿一脚踩在了那碍眼的逼上。随手将那杯未饮尽的威士忌倒在她身上,从头到脚,女人仿佛沐浴着黄金雨。
听着林毓惨叫了一声,恶劣因子得到了满足:“这就是你想要的,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