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你要吞的不止一根屌。”
林毓露出半真半假的惊恐模样,委委屈屈地将口腔张得更开,让粗张的肉柱继续侵入。
津液将皮肉濡得水光淋漓,她勉强又吞进去三分之一,再也进不得,柱头顶着喉咙感受到一阵阵的收缩。
她忍着干呕,用喉部肌肉挤压肉柱,努力地挑动舌头逗弄肉棒上的筋脉。
嘴角勾起舒爽的弧度,回答却依旧残忍:“你不是唯爱耶稣吗?‘要听我对你所说的话,不要悖逆像那悖逆之家,你要开口吃我所赐给你的’。”
男人有条不紊地、冷酷地开始动作,同时享用那杯未尽的伏特加。
他神色如常,甚至显得心不在焉,一下接着一下吞咽金黄色的液体,完全无视殷切服侍阴茎的女儿。
这根阴茎太过巨大,撑得她嘴角发酸、呼吸不畅,只能像小猫似地用鼻腔每次汲取一点点空气。
吞着吞着就开始埋怨,男人比上次粗暴太多,使之完全成了酷刑。
大有什么好,又不好吃。吃过一次尝尝鲜也就罢了,就像有钱人出于好奇尝试了鲸鱼肉,吃得满嘴流油,再不愿意碰第二次。
屠义津瞧见女人满脸不忿,嘴角勾起微不可闻的笑意:“真没用。第一次见面就敢勾引男人口交,还以为你很喜欢。”
话才说完,就遭到女人的报复,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疼痛与快感让他头皮发麻。
林毓狭促地笑出声,得意洋洋的眉梢飞出几点风情:“先生,是您的鸡巴太难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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