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闻叫,在内应声道“酒菜俱有,客倌只管畅饮。”
正德自思道“好一个聪明女子!明知我贪看他的颜容,故意捉弄我,这真让朕欲火难禁。”遂心声一计,假唤道“我酒已醉,要退出了,凤姐可出来收拾盘盏。”
凤姐答道“客倌自便。”
正德起身,假作酒醉声,踉跄下阶,大踏步行了儿步,遂又折回厅,闪在房门边儿桌下。看倌,你道好笑不好笑?大大一国之君,却如狗一样蹲倒在桌下。停了一会儿,凤姐探听到厅上无动静,遂开房门,见厅上果无人,却怎知躲在他房门桌下?即出房移步到厅中,那正德遂放着胆,闪迸绣房内。见床幔垂下,即躲在床上。
凤姐在厅上自言道“方才慌忙未关门,被他进来,歪缠几时,奴家想他吃了一席酒,那里还要再吃,明是贪着奴家姿色。奴家一时闭户绝望,怕了怎不出去?如今弄得他人财两空,亦算出气了。”收拾妥当,遂进房关门,坐在桌前椅上。
正德藏在床上,听见凤姐之言,险些笑出声来。时见凤姐进屋来,遂偷看起来。见凤姐艳色姣容,一时色胆包天,不管那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