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正德道“凤姐即责人之明处,已即知我意送钗还你,怎不道一声坐呢?你却也不甚知礼。”
凤姐道“果是奴家不该。”即移椅道“客倌请坐。”
正德道“有烦了。”即坐下问道“凤姐是个灵俐的人,为何两边橱柜,尽粘着五味名目,岂不鄙俗?”
凤姐道“内厨乃奴家私房生意。”
正德道“敢烦凤姐备上一席酒菜来,让我试试滋味若何?”
凤姐道“夜深了,不便,客倌可于来日畅饮罢。”
正德道“我只备四小盘,一壶酒足矣。”言罢,取出四十两银子置在桌上道“银子在此,快快备来。”
凤姐见银子不薄,笑道“奴家比家兄更贵,上席十六两,中席十二两,下席八两。”
正德笑道“若论令兄十二两,你便该一百二十两一千六百两哩,一十六两还算便宜。我这些银子便折做十六两,凤姐可收去备菜来。”
凤姐心中明知正德是贪他姿色,且被他说得许多笑话,便想道“待我作弄他一个人财两空。”即把酒瓶放在热汤内,汤好收了银子。取出四小盘便菜,并盏箸排在桌子上,斟了一杯酒,置在桌边,叫道“客倌请饮。”
正德心下好不快活,坐下朝着凤姐丢眼细看,犹如芍药含风,海棠带露。
凤姐双颊红晕,忙转回绣房,将门关上。
正德叫道“凤姐,凤姐,你为何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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