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
倒吸一口凉气,她连连奇道:“怎么会有如此精致长相的男人?!”
虽有诸多奇怪,也不及人命关天。
肖烛汍与方汵将男人扛进屋。男人体型看着挺瘦,却是精壮型,实打实的重,母女俩可谓是废老半天劲儿将人扛进屋里。
盛夏,屋外蝉鸣,她们已是大汗淋漓。
肖烛汍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检查到男人伤势,看到是利器刀伤。她立马犯了难,“我虽是跟夫君学了点医术,小伤小痛还可以自己治疗,对刀伤可不敢胡乱下手,且是要害部位,稍有不慎触及内脏,恐加大伤势。”
正是愁中,肖烛汍立马想到两个人,她对方汵道:“汵汵,娘亲去找爷爷奶奶,你一个人照顾他可以吗?”
方汵看一眼屋外,说:“娘亲不能等天亮了再出门吗?让我跟个大男人单独相处,我害怕。”
肖烛汍看眼男人,只见面如金纸,双唇乌紫,一副性命垂危,不能推延的状态,“他伤得这么重,恐怕爬不起来身。”
正是午夜时分,天未亮,鹰啼叫。
方汵实在放心不下,急道:“可是……”
“汵汵,你父亲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可爹爹并没有长命百岁。”
肖烛汍沉默一会儿,才低低地说:“……惠泽后人……总不会被辜负的……”
她揽过方汵双肩,“汵汵,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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