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驳论来。
裴越乐得见她吃瘪的模样,心情甚为愉悦地扬了扬眉,抬手拍了拍郗则韶的脸颊,以一种‘大发慈悲’的语气道:“便宜你了,就到下月初八吧。”
说着,掰开她白嫩嫩的腿根,挺身一个重刺,十足凶悍地戳了进去。
“呜——”郗则韶难以自抑地哭出了声。
脸颊霞色骤退,俏脸煞白,咬着牙道:“你!”
“你想弄死我呜呜……”
哭声混着娇吟,激得野蛮撞入甬道的阳物又涨大了一圈。
她紧致得要命,上头一哭,下头也跟着一颤一颤地流水,柔腻狭窄的内壁吸得裴越椎骨发麻,手指用力陷入那弹软的臀肉之中,箍着她又重重往里撞了撞,直直撞在了甬道的尽头。
裴越啃着她甜软白嫩的胸脯,粲然一笑,眉目疏朗,分明是皎皎少年的模样,说出的话却让人恨不得掐死他。
“你也可以弄死我。”他说,“用下面。”
说着,根本不给郗则韶反应的时间,手掌向上,扣着她纤细的腰身,开始不管不顾地快速抽插起来。
那根滚烫如同热铁的性器,强势地破开郗则韶的身体,无情地冲撞着她身体最柔软的地方。
内室逐渐响起郗则韶断断续续的哭声。
今晚值夜的挽星在走廊上听着这时断时续的声音,又羞又急,忙晃了晃一旁双手抱胸、倚靠着门板正闭目睡得不知深浅的齐悟,指了指里面,压低声音问道:“会不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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