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
那双善于抚琴、长于握剑的手,此时却在泥泞不堪的蜜穴内肆意驰骋,捣弄出潺潺蜜液,洇湿了少年的手掌。
郗则韶两股战战,攀着他宽阔的肩,朱唇轻启,毫不客气地咬了下去,将那些羞人的缠绵娇吟都堵在喉间。
裴越的手指修长,在紧致柔腻的花穴内扣挖捣弄,郗则韶逐渐从他手中寻到了些许快意,情不自禁地顺从着他的节奏,无意识地套弄着指节。
黏腻的清液流淌到了掌根,掌控节奏的少年立即便察觉到了她的配合,又掐着她臀肉重重在内壁猛撞了几下,裴越抽出手指,坏心眼地将满掌的水光摸到了正啃着他胳膊、被欲念熏得迷迷糊糊的少女脸上。
“闻闻你自己的味道,”裴越慢条斯理地开口,“多骚啊。”
“简直是天生的淫货。”
郗则韶呜咽着连忙摇头,挣扎出几分理智,恶狠狠地瞪了裴越一眼:“你才是淫货!”
“明明是天子,是帝王,站在万人之上的位置,成日里就想这些、想这些……”她脑子不太清明,想了半天没找到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
郗则韶那软绵绵的‘怒视’,落在裴越眼里,跟抛媚眼似的,没有分毫威慑力。
他低头闷笑了两声,哼哼道:“夫妻敦伦、周公之礼,乃是世间常俗。”
“天子、天子,说到底也是凡俗之人,如何就不能行这阴阳调和之事?”
若是平时,凭郗则韶的伶牙俐齿,倒也不见得说不过他。但此时她脑子晕乎乎的,撇着嘴“你”、“这”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有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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