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原本就更有情致些,容易被贱骨子存心勾引。可冥鸿身体发育得略缓,还不能疼宠夫侍。阴璧尚厚,有些细微的裂伤和红肿,想来是侍人用手伺候造成的,说让侯姎为姑娘抬两个口舌灵巧的小侍,找些不入体的灵巧玩物解闷。”梅婴听罢医娘的话,也安心不少,复述给先生听,一字一句都不落。
雾豹的性格坚强,勇猛精进,家主很早就允她在外立身,给她差事办,拿她当个女人看了。冥鸿虽然只比雾豹小几岁,但一直很恋着娘,家主成日里‘闺女、闺女’的,把她带在身边,由得她在内宅自由出入。冥鸿处事很周到,是个一团和气的姑娘,从来不会欺上瞒下,也不怎么仗着娘的权柄压人。
梅婴印象里唯独就一回,那还是他刚被家主收在房里那会儿,齐先生疏远他,内宅几个仗势欺人的管事夫婿见了他就阴阳怪气。冥鸿那年才九岁,刚梳上头的小妮,跟个娘们似的一本正经训斥长仆,说‘娘的夫婿是爹,娘的侍人就是叔叔,这个道理你们不懂吗?我是娘的闺女,我都喊叔叔,你们为什么不喊?’她且不到人胸口,顶着一脑袋乱发,她娘休沐在家忙活了半个时辰的杰作,也没人敢笑。二十几岁的长仆在她跟前点头哈腰,姿态谄媚。她学她的娘,把个小腰一掐,人五人六的样子梅婴现在都记得很清楚。
回过先生,梅婴瞥见云鹤,又想起刚才隔着窗牖,见冥鸿小脸惨白,歪在榻上昏昏欲睡,都快没有人的模样了,家主也跟着着急。心里愈发不忿,怒火顶上天灵,往云鹤大腿上踢一脚,说“都是你用你那贱狗爪子碰姑娘的玉体,姅日前后不当令侍人叙御床榻,那是母神莅临的尊所,你这贱仆也敢碰!没逼的东西,你想往上爬,你想疯了心了!”
先生都还没有说话,梅婴就骂得这般难听,云鹤扶着腿哭着争辩,说“我原也不知道这是姑娘的日子,我就是存心,存的也是爱慕姑娘的心。是今天姑娘叫我去,我才去的,往后的事情我提也没有提。你怎么不说是姑娘起了情致想要我,就说是我勾引姑娘?姑娘不令我伺候,我怎么近得了跟前?是你自己爬了家主的床,你看谁都是要爬床!”
听他口不择言,还敢把家主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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