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尼佩学会,确有这样的可能性,只是概率大小而已。北堂岑刚睡醒,感到一阵茫然。
“北堂女士。”金淙有点小委屈,但还是开心和振奋更多,不论语气还是肢体都没有一点点疏远,就好像从来不把她当成萍水相逢的一夜情对象。
“您都没有联系我,简直伤了我的心。”金淙跪坐在沙发边上,往她怀里钻。北堂岑下意识地往后靠,挪了个地方出来,搂住了他的腰。肌肉记忆怎么如此悍然?这动作熟悉得让人费解。她拍拍金淙,道“不是你说不联系你也行吗?”
“我那是装的,我要成熟。”金淙哼一声,并没有成熟多久,抬头在北堂岑的脸鬓上亲,说“可我要是说,我盼着您联系我呢?我要是说,我盼着您爱我呢?”
上一次见面时,金淙的爱意引而不发,如今随着明晃晃的一双眼瞳,可谓是平铺直叙。她再三避让,一退再退,这个孩子反倒步步紧逼,咬定不放。什么情情爱爱的问题,物质主义的评判,说到底都只不过是信与不信。都怪她在那么一个时间节点从天而降,闯入金淙的生活,这个孩子对她是再信任也没有了,一但缠上,就怎么甩也甩不掉——毋宁说她打心眼儿里也不太想把这孩子甩掉。北堂岑忽而觉得很不公道,在心里颇感无奈地笑骂一句,抬手照着金淙的屁股揍了很响亮的一巴掌,说“小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