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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空虚感袭来,漂亮柔软的臀部塌下去、又觉不够地,只能委委屈屈地“喵呜喵呜”。
某种程度而言,像她仅有过一次的发烧。
只有陈确良有办法。
他会灌她很苦的药,用针很凶地扎她。
但她会好。
三幺跌跌撞撞地往卧室走、往床上爬。
陈确良体温很高,滚烫的掌心挨着猫的臀、她忍不住舒服地抬高一点,尾巴绕男人的腕一周。
猫骑在了陈确良手上。
她把自己的鼻子贴到对方鼻子上,几乎是瞬间闻到了松脂的香气,树梢长青月、男人温暖的手指是指挥棒,任凭气味骨骼生长。
痒…热…呜。
谁给她来拍…拍屁股。
她茫然地流水,并不清楚自己突然发情,还以为是尿了、耳朵上微弱血管脉动。
呼吸,心跳。
某一拍与陈确良胸腔内跃动的节奏诡异合上…三幺忍不住牙痒、血热。
想咬人。
事情的走向在这一刻突然悖离现实。
三幺呲牙——
她湿漉漉地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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