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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小时禁食。
四小时禁水。
他对数字很敏感,熟悉每一种利器割裂皮肉的作案手法,闭眼就能凭空想象——
三幺是只母猫。
她肚皮上的毛会被剃得很干净,会有一条长长的、缝合的疤痕。
甚至不比他所作更精湛、美观。
陈确良握着车门的手力道更重一点,原地犹豫几秒后,他将车后座的三幺放到了自己脚边。
声音放平。
“断食之前,可以加一个罐罐。”
aniforte的纯马肉罐头,掺冻干和猫最爱的青口贝,额外又添了奶酪棒。
这一餐预留到晚上。
三幺悲愤交加地舔杆杆、眼巴巴地盯着陈确良收走喂食器。
他计算严格,堪到凌晨、三幺停止禁食。
两小时后的闹钟,会提醒他再次收走水碗。
但陈确良没想到,三幺会毫无预兆地、在夜里突然发情。
来势汹汹、无法预测。
她变得不受控制,竖着毛茸茸的尾巴,忍不住用额头、屁股去蹭猫窝边缘有些硬的棱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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