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去看,只看到将将关上的院门。
符松萦站在廊下看着她离开,眉间深深蹙着,面带焦色,郁晚出声问:“萦娘,可是出事儿了?”
“束渊下令让夫揭氏率兵十万陈于边线。”符松萦的声音里仿若浸着寒冰。
郁晚大惊,“这不是铁了心逼十四州开战?”本就是战火一触即燃的关头,在跨一脚就能越界的地方突然布上十万兵马,这是何等嚣张的挑衅!
本以为将人质解救出来就能暂缓两地战事,谁承想这束渊当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好战到这等地步!
她虽不涉朝政,但现下的境况她也清楚,“须让夫揭氏撤兵才行。”
土匪抢地盘且会为了争一口气而大打出手,何况是一国之君,十四州并不势弱,一再忍让只会有损国威。
“夫揭氏只听王印行事,如今束渊为王,他自然听从他的号令,除非...”符松萦面上愁绪更浓,“除非我们能拿到王印。但此事颇为曲折,一言难尽。”
她见郁晚干着急,递来安抚的眼神,“夜深了,早些歇息吧,这些事只能尽人事而听天命。”
边北少雨,眼下正值春日,难得落下几滴甘露。
纶尧给闵宵做了一辆轮椅,郁晚推着他在门口吹风,看屋檐下的雨帘如断线的白玉珠淅沥坠落。
郁晚给他理了理腿上的薄毯,“下雨天腿疼吗?”
闵宵牵过她的手仰脸看她,“不疼。”
郁晚依偎着他坐下来,怔怔看着面前的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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