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郁晚刚松的气又一口噎住,“说的什么话,何必...”
何必自讨苦吃。但这话还未出口便被符松蒙打断。
他淡淡道:“这是我的事。”
似乎是不想给郁晚把话说死的机会,他说完便转身离开。
郁晚独自站在围栏边,长吁短叹半晌,黄昏时温温凉凉的风本该吹得人身心舒畅,眼下却让她越发浮躁,干脆也转身下楼。
暮色四合,渐渐吞噬残留的霞光,远山消融得模糊,只余连绵起伏的轮廓。
廊下亮起灯笼,夜风拂过,明黄的光线轻悠晃漾。
紧闭的房门忽然分开缝隙,而后轻响一声大敞开来,自里迈出一条修长的腿。
夜色落在闵宵苍白的脸上,眼睫映下纤长的倒影,轻轻地颤着。手中的书卷上印着数道凹痕,指尖无知觉地一次又一次划过,染上淡淡的墨渍。
他举目远看,只看见无尽漆暗的夜。
喻州多水,地广土沃,百姓多以种植为业,所产谷物畅销十四州,一州产量可占十四州总产量的三成。
清叶镇地处喻州东南的四河县,盛产水稻与苞谷。
马车在陈氏粮铺门口停下,下来年轻的一男一女,衣着华丽,气质清贵,看着便是富庶人家的公子小姐,只不过...那女子颈间像是戴着玄铁的颈铐,她一动衣领又掩回去,隐隐约约看得不甚分明。
陈祥贵左右偏着头想看清楚,忽然一瞟眼对上那女子狠厉的眼神,他身上瞬时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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