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松蒙胸腔里心跳震耳,一股热意上漫,直直侵袭他的头脑,使得有些话未经把关便从口中说出来。
“还想知道我有没有机会。”
此话一出,两人相对着同时睁大眼睛,一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不敢相信自己的嘴巴。
符松蒙懊恼地一蹙眉,自暴自弃般说得更直白,“你不是说让我给你当牛做马?我...”
他想说他愿意,但这话听着委实太没有尊严了些。
“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他心中太乱,简直在胡言乱语,只好希望郁晚能够明白他的心意。
郁晚怔懵地点头,“我明白,明白。”
她面上压得平静,心底已经乱成一锅粥,指尖来回划着围栏的漆面,“我...我从未往这处想过,大抵也不会再喜欢什么人,所以...”
“那少使呢?”
“他...”郁晚唇上开合几回,她说不出不再喜欢他的话,“他是过往。”
她再清楚不过,这段时日就如借来的一般,迟早要归还。待护送闵宵回到京中,她便要返回廊州继续服刑。
他们一个是官一个是犯,以前是殊途陌路,如今依旧是。
“好,我明白了。”
郁晚松一口气,“明白就好。”
“既然你们已经结束,那我不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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