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畅无恙。”
闵宵周到应声,视线转向面前两人,粗粗扫过符松蒙,而后落在郁晚身上。
郁晚与符松蒙又去见了他们的临时同僚,另外四位明镜司的武侍,两男两女,皆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身上带着或轻或重的伤。
他二人无声对上一眼,想来这一趟凶险不少。
徐远县的政务并不复杂,洛房端与闵宵亲自来看过一趟,一应官员的失职之处便已明晰,待上禀后再定夺如何惩处。
当日下午,洛房端带着一行人南下,他临时定下决策,在返京以前先去一趟延州的蓬浔县。
蓬浔县与徐远县毗邻,有官道直通,行上一日半的路程即可到达。此回徐远县起了洪水,幸而未造成大灾;蓬浔县在徐远县下游,承接了泄下的洪水,外加近日连天阴雨,当也有起洪的势头,他们这一回便是去看看情况。
马车行到天光晦暗时才停歇,因附近没有可供休息的客栈,一行人就地扎营。
洛房端与闵宵歇息在马车上,他自文书上抬头,就见闵宵倚靠在窗边,半掀开车幔,目不转睛地往外看,唇紧抿着,面带忿忿之色,手中的书卷已半晌没翻页。
闵宵一贯有着超乎年龄的冷肃之感,他往常还觉他太沉闷了些,但自从见着这位叫郁晚的姑娘,竟然频频露出年轻人鲜活的一面,这让他不禁笑出来。
洛房端放下文书在闵宵对面坐下,掀开车幔另一边与他一同往外看。
几位武侍生了一捧火,围着火堆幕天席地躺着休息。
符松蒙抱来一大捆茅草,细细铺垫平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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