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狼狈样子,委实有些丢脸面。
她含糊道:“我有些私事。”
闵宵闻言,瞬间怨气与怒气一道上涌,声音提高几分:“私事?你为了他不惜下狱?”
郁晚不解,“谁?”
闵宵未答话,仓皇转过身掩饰自己的失态,他深吸慢吐几回,压好情绪,淡声道一句:“走吧。”
既然要用作明镜司的武侍,自然不能是杀人行凶的大罪大恶之人...至少明面上不能是,故而闵宵去问了一趟,借着这个由头,他总算清楚她为何入狱。
好在刑期只有一年,知晓的时候,他下意识松了口气。
可很快他又得知,她与那姓符的男子一道被捕,一道入狱,又一道来徐远县。
自与她重逢以来,他这些年读的圣贤书、修的君子心仿佛全然化为虚无,他前所未有、无法抑制地生出怨与妒。
翌日上午,徐大人亲自来找了郁晚与符松蒙,解开他们的手脚镣铐,换了铁制颈铐,远看不显眼,近看便能发现是戴罪之身,且轻巧不累赘,不会妨碍佩戴者施展身手。
他将两人的信息登记在册,而后领着人去见洛房端,正式将人交付与他。
洛房端昨日与郁晚见过,便简单招呼。他端详了符松蒙许久,面上温和笑着,“你便是符松蒙?”
符松蒙抱手行礼,“符松蒙见过大人。”
洛房端满意地示意他免礼,而后笑盈盈地转向闵宵,“少使大人为我们挑选了两位高手,想来这一路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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