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发紧,闵宵见状扣住她的手指,等她疼时可以攥紧他的手借力。
针尖抵上皮肉,未做停留地刺穿,郁晚身上瞬间绷紧发颤,牙齿死死咬紧口中的帕子,额上密密沁出一层冷汗。
曾婆婆手法利索,郁晚极力压制但仍偶有颤动,她不受影响,针线一来一回缝得顺畅,越早缝完便越少遭罪。
闵宵两手包住郁晚的手,手指紧得发白,颈间青筋突起,眼睛盯着那正缝合的伤口,曾婆婆的针仿佛扎在他心脏上,他又一回生出恨,恨不能手刃伤了郁晚的人。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到后来郁晚已疼得麻木,她紧紧闭着眼,眼前白光一阵一阵闪过。
“好了。”曾婆婆长吁一口气,剪断余下的线,“我去写方子。”
曾婆婆让了位置,闵宵上前,拧了帕子给郁晚擦拭冷汗让她好受些,他抹去她眼角疼出的泪,轻轻抚着她的脸颊,“郁晚,没事了,你先睡会儿。”
郁晚应一声,松懈后便浑身发软,眼皮沉沉垂着,不多时便堕入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