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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看那老头脏兮兮的又矮又瘦,他可是一个县令,带着灾民从苍梧州逃出来的。”周十六哼哼了两声:“还打着黄金台求才的名号,在苍梧州那边丢官弃印,带着一大批流民欲毛遂自荐,苍梧州的那些人才不敢动他,让他逃到了这里,再往前走走,就能乘船到幽州了。”
“那老头是第一个大楚官员自发表态要跟着伯父的,还带着那么多人,要不了多久,天下人很快就知道了,我看他就是带着灾民来讨粮食,白吃食的。”周十六道:“反正我是没看出一个老县令能有什么才干。”
“他一个县令为啥带着流民离开苍梧州?”戚酒酒好奇道。
“活不下去了呗。”周十六直率道:“你以为哪个州都像幽州,被伯父治理的那么好?”
“再活不下去,一个县令总能活吧。”戚酒酒嘀咕。
“这就要问那老县令了。”周十六想起一事,脸又黑了:“伯父黄金台求才的名声我看要被那老县令弄得不成了。”
“为啥?”戚酒酒好奇道。
“你知道那老县令姓甚名谁吗?”周十六卖了一个关子,等戚酒酒捧场一番后,他才叹了口气:“老县令的名字实在不好听,姓吴名用。”
戚酒酒愣了两下,随后脸色古怪。
拓跋木低低复述了一遍:“吴用,无用。”
“那个老县令,叫什么名字不好偏偏叫这个名字,一把年纪了,还是个偏远地方的县令,才不才的就不说了。”周十六倒不是真对这个老县令有意见,而是担心他连累了幽州的黄金台,不用想,周十六就能预感到伯父的敌手会怎么嘲讽黄金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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