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懒散敷衍…”陈谊说,“你再想想我说的,这是不是个一劳永逸、直指核心的法子?长平药庐弟子不走官场,与外界分割与否一点不影响,甚至他们希望用药庐弟子的名头增光添彩,寻个好去处。”
“你会死的。”谢识之总结,“你触动了南国最有权势的一批人的利益和保障。”
“我还被认为是南国最有权势的人最爱的孩子呢。”陈谊笑着说,神情却再正经不过,“你看,我是不是最适合干这个的人?如果我没干成这事,很难想象还有其他人能干成。”
首徒、李家人、传说中的小公主,陈谊确实像是生来就要解决这些的人。
起码在庄榕心里是,所以陈谊被教育为是。
谢识之又池早那句,陈文灿美就美在她是南国最像救世主的人。
“你呢?你想干什么?”
“我…”谢识之陷入了沉思。
“不方便说就算了,不要为难。”
“不为难。”谢识之长叹口气,说,“我曾想当保家卫国的大将军,驰骋疆场,建功立业。也曾想金榜题名,做个好官,为国为民。最后想当游侠,浪迹天下,扶弱济贫。但是都不行…原因不方便说。”
君主不需要过于耀眼的氏族。到陈景,尤其不喜欢满门都入仕。梁王府也需要有人“看家”,在温都斡旋、接应。
贤不足以服不肖,而势位足以屈贤。
谢识之可以混吃等死、挥霍无度,却不能有抱负、野心。几年前他曾委婉表达过自己的不甘,却被家书中近乎是“我们在战场拼死拼活不就是为了你能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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