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宰府,却看到……」说到这,玄泽泫绝欲涕,「皇太子殿下躺在首府的政堂……,我奔过去,而他已经……」说到这,玄泽嘴唇发颤,就如真的看到那般触目崩心,他的悲伤浸入肝脾,心中痛如刀绞,因为深爱着皇太子,他的摧心之痛绝无半点作秀和虚情假意,这让他的话多了很多可信度,也让旁人不忍再问,更加不可能怀疑是他杀害了皇太子。
「现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为了不让自己哭,蒙杺莯的拳头已经握得不能再紧,她的指甲深深陷入肉中,刺出了滴滴血跡,而这与她心中的痛楚相比根本不算什么,但她还是要问。
玄泽脸上悲不自胜,心中却在冷静地猜想蒙杺莯为什么这么问,在确定她没有怀疑自己的理由后,他道:「我并未留意。」
「那,现场是否凌乱?他,当时是什么样?」想到皇太子独自惨死在冰冷的政堂,蒙杺莯已经忍不住地泣数行下。
「全身完好,不像是被人刺杀,倒像是……」玄泽说到这,故意停了停。
「是什么?」蒙杺莯感觉他知道些什么,向前跨了一步。
「毒杀。」
「毒杀?!」蒙杺莯和兏崢都没想到这个可能性。
的确,回想起来皇太子当时身上并未有半分伤痕,除了脸上没有血色、身体冰凉以外,就如睡着一般,蒙杺莯心存疑虑,问兏崢:
「不是说刺杀他的利刃是两名匠人所製吗?」
「是他们亲口承认,而且还说那把利刃是用妖兽傲彧的尖爪所製,杀人可不伤及外表。」兏崢参与了珞王对路离他们的审问,自然清楚,只是玄泽并不知道,所以听到兏崢的话,他心中多少有些慌乱,但神情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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