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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王殿下将他们关在斗兽台,但看守将他们卖给了斩兽商人,殿下已派出两队军士前去追赶。」兏崢简短地说。
「看守?是少府的人吗?他们为什么要将他们卖给斩兽商人?是想灭口还是救他们出去??」蒙杺莯一串连珠炮地发问。
「看守是外请的凡民,他说他们将罪人卖予斩兽商人已经很久了,是少尉主事的。应该只是凑巧。」
「不,这世上没那么多的巧合!」蒙杺莯冷绝凝视着前方,将话语从喉咙里挤出,却并没有直接说出结论,而是问道:「玄泽在哪?」
「应是在宗府。」兏崢带路。
因最近要进行皇太子的葬仪和珞王的继任太子大典,还要准备太子监国的宣文,宗府已经忙得人仰马翻,五名次相和十名士侍都走路带风,更别提身为首相的玄泽了,但玄泽看到蒙杺莯还是放下手中的毫笔,迎向她,欠身道:
「太子妃殿下。」想来他们上次见面还是那天玄泽阻止蒙杺莯用餐刀自尽时。他将她请进政堂,这里没有旁人,方便他们说话。
「玄泽,」蒙杺莯看到玄泽,虽然他身穿锦袍,双肩由彩虹肩授相连,但他清瘦憔悴,目光忧郁,好似哀毁瘠立,「请你告诉我,那天你是怎么发现他的?」
玄泽早就料到会有不少人问他这个问题,而他早已在心中定好了说词,他深吸了口气,双目微垂,剑眉轻蹙,像是不愿回忆起,却又不得不告知,缓缓从凉薄的唇跡吐出:
「那日我与珞賁军中一名叫典阜的军士一起离开,至皇都下层帮忙分发食粮,」这话不假,当时在他听到皇太子要他到珞王的封郡后,正好典阜来,他伤心欲绝,不想在皇太子身边多呆一刻,便与典阜一起离开,现在此人恰恰成了他最有利的证人。「直至快天明的时候,我想起还有一些政务没有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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