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太多了,反而不好查,你也不必为你母亲忧心,鹿州一带如今有不少的女臣,没有柳家替你父亲出面,他当个万年县令也是寻常。”
孟月池眉头轻蹙,总觉得有些不放心。
她母亲柳朝姝如今在庐陵一带逍遥自在,之前孟叔恒低声下气,为的就是求财,现在让他进了一步,他定会想从母亲这再走几步。
看着她的模样,薛重岁笑了笑,又说起了其他事来。
“如今的朝堂变幻莫测,柳铉徵当了几年的‘亚相’却仿佛一个靶子,被其他人聚而攻之,倒给了其他女臣机会,你看那封信上所写,陛下将梅舸、宋菲娘等人召回了繁京,委以重任……陛下啊,她想用女臣,却和明宗、仁宗不同。”
薛重岁说的几个名字,孟月池是知道的,尤其是这个梅舸,她今年大概也就三十出头,仿佛是出身寒门,却得陛下青眼,不到二十岁就被陛下选做御前女官,六年前被放外任,做过县令、学官,这次被陛下召回朝中,直接成了给事中,要论升迁之快,连当年的柳铉徵也望尘莫及。
要知道,梅舸并非科举出身,从内朝女官到外朝给事中,这其中差距可谓天堑。
宋菲娘身后则是陛下的母家宋家,她算是陛下的表妹,之前在北边练兵,陛下召她回朝之后颇有要将金吾卫交给她的意思。
“山长的意思是,陛下在女臣之间亦在寻平衡之道。”
说白了就是在挑拨党争,这是许多君王用老了的手段了。
“是,女旧臣之后遍布朝野,陛下并不想见到此等局面。”
薛重岁从盘子里揪了三颗葡萄,却没吃,而是放在了孟月池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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