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麻烦。”
孟月池只说了这两个字。
脸上甚至没有丝毫的羞涩和得意。
薛重岁拍案大笑:
“月池啊月池,你可真是太有趣了!怎么就麻烦了?”
“唾弃我之根基,觊觎我之来日,又想禁锢我的筋骨心神……怎么不是麻烦呢?”
这话说得透彻,太过透彻就透出了些冷情。
薛重岁心下暗叹,这天下太聪明的女孩儿,都是恨自己父亲、乃至于恨男人的,因为太聪明,而知自己之所失,又知旁人之所得。
“说到你的根基,你如今也是县令家的女儿了。”
说罢,薛重岁将一封信放到了孟月池的面前。
信上关于孟叔恒的部分写的很短,只提了一句他已经是鹿州安武县令,下县,从七品。
孟月池有些惊讶:“我父亲明明又科举未中……”
“是走了吏部的关系被推选上的。”薛重岁眯了眯眼睛,这件事她也觉得有些蹊跷,孟家的根基也就那样,柳家那边顶多将他稳在繁京,也不会真的帮他走动,怎么就能让他得了推选官呢?
“推选了他的人可有消息?”
薛重岁摇了摇头。
“朝中能做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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