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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之上,原是一番其乐融融的气氛,大臣听他这样讲,也都配合地笑起来。
宁徽便也笑了,摆摆手,吩咐身边侍道:“给平兴候准备马车罢。”
这样折腾一番,好容易脱身出来。宁辞进了府,屏退了迎上来的奴仆,自提着一盏灯笼,回了后院。
院门前,两个侍从见了他,正欲行礼,宁辞比了个禁声的手势,轻声问:“里面那位公子睡了么?”
高一点的侍从低声回道:“奴才等一直在门口,并不知道。”
宁辞点点头,想一想将灯笼也搁下了,这才走了进去。
院内,房里的灯还亮着。宁辞跟只猫一样,悄无声息地靠到窗边,用手在窗子上戳了个小孔,往里面看。
容炀坐在案旁,手持着一支笔,似在画着什么。轻轻跳跃的烛火映照着他清隽的脸,宁辞不知不觉得就看痴了。直到容炀推门出来,牵了他的手,道:“你这又是做什么?”
宁辞由着他将自己带回房内,又伸手去摸他的脸,调笑道:“人家说,灯下看美人,别有一番意趣在,果然是这样。”
容炀把他牵到椅边坐下,看他面上带着点不正常的红,皱眉问他:“你是不是醉了,喝了多少酒?”
“没多少。”宁辞道,他酒量不算太好,敬酒的大臣又多,的确是带了三分醉意。回来这一路马车上略歇了一歇,如今倒是后劲上来了,自己仍不觉得。
“我让人给你煮醒酒汤。”
容炀说着往外走,又被宁辞拉了袖子:“我真没醉,我有点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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