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会支持我的对吧。”沈卿探头问。
倚在床头的人目光沉静,望着沈卿以及半挡在她身前的男人。
季言礼动了下被沈卿扣住的手腕,女人指节冰凉,他下意识手指下滑,牵住她的。
随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季言礼的错觉,他总觉得时恒湫漆黑的眸色比沈卿的手还要再凉一点。
“病人家属来一下。”刚出去不久的医生来叩了门。
季言礼抵着沈卿的腰把她往门口的方向推了点,温声:“去听一下医生怎么说。”
随着房门被带上,病房里再次安静下来。
病床旁一米的地方有个半人高的架子。
米白色,上面放了透明的水壶和玻璃杯。
季言礼两步走过去,单手松了袖口,执起水壶,往一旁的玻璃杯倒水。
时恒湫无意和季言礼攀谈,他阖眼,头抵上身后的墙。
片刻后,水柱浇在玻璃杯壁的声音停住,季言礼的声音响起来。
“航天南路那边到四环了吧,都没人是怎么撞上隔离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