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唏嘘,陆侍郎那会儿在场吗?”胡子越倒是个自来熟,还没说两句就开始跟陆青帆攀交情。
陆青帆斜睨胡子越一眼,淡淡地道:“胡公子还是先说说那令牌究竟是‘哪位故人’之物吧。”
“哦,就是这个。”
胡子越说着,将手里一个不大的玉佩递给陆青帆,呐呐地道:“其实这个玉佩的来历下官也不知道,是专门放在御林军休憩的小间内的。说是上峰的时候带上便可直接入内。”
具体是何含义、玉佩又出自谁手,他一概不知。
陆青帆望着那精巧秀丽的白玉佩,此物虽然不值钱、但花样匠工皆属精品,当是一些人家专门做来送给小辈把玩之物,图个贴身保管,含义不同。
陆青帆颔首道:“既然如此,那便是御林军内谁人来用都可,是么?”
“啊,应该是。”胡子越嘿嘿一笑:“侍卫办差辛苦,忙起来的时候都没日没夜,难得休沐的。我们大多都是武夫、鲜少读书,愿意来飞鹤峰的应该不多吧?”
陆青帆是从褚昭古怪才开始注意到御林军的,此前并未过多关注御林军中人。
但他也知晓,御林军内大部分人皆出自世家功勋。有些官宦子弟为了教养孩子,便将人送到御林军内历练,时间长了、武艺颇佳立过功的,就会在皇上面前得脸。
陆青帆问什么胡子越都不曾隐瞒,知晓的不知晓的悉数说了。
临走前,他注意到胡子越的虎口有些老茧、那茧面有些破皮的印记。
“胡侍卫手上的茧子是如何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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