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罩房。
与此同时,在她踏出屋门时,东冶又从窗牖外翻进来,一进来就撞上了主子凉飕飕的眼神,吓得身躯一绷:“主子,奴才方才什么也没瞧见!”
东冶见谢秉安抬手,赶紧过去扶着他坐在床板上,侍候他穿衣。
谢秉安低头整理箭袖:“暗中查一查是谁在圣旨上动的手脚,切莫打草惊蛇。”
东冶问道:“主子,若是查到了,是否要把圣旨上的人再换过来?”
谢秉安看着垂落在身前的长发,想到方才女子的头发扫过他的后背,纤细的手臂环绕过他的腰侧,手腕又白又细。
他靠在窗牖旁,抬眸看向窗外繁茂的枝头:“圣旨已下,已成定局。”
东冶闻言,叹惜道:“可惜了这么一个好姑娘,原是要嫁给国公府的宴世子,现在也就只能入宫了。”
谢秉安将落在窗外的视线移到东冶身上:“她和季宴书有何关系?”
东冶:……
谁都知道杨家当年的死和主子有干系,也亏得蔚家嫡长女记恨了主子这么多年,没想到主子连杨家唯一的外亲孙女与宴世子的婚约都不知道。
他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嘴:“主子不知道蔚家嫡长女与宴世子自小就定下了婚约?”
谢秉安眼神漠然:“我为何要知道?”
东冶:……
回到前院,蔚姝赶紧拍了拍脸颊,试图驱散脸蛋上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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