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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秉安眼皮低垂,声线冷淡:“习惯了。”
蔚姝愈发觉得温九的身世遭遇可怜,撒药粉的动作更加温柔缓慢。
东冶靠在窗牖外往里看了眼,忍不住在心里啧啧摇头。
药粉就是要快速洒完迅速包扎才好,不然,药粉撒的越慢,疼的越狠。
没想到主子这么能忍,这若是换做他这般缓慢的撒药,主子怕是能把他的手给剁了。
这般一想,东冶的眼皮忽地一跳,不由多看了几眼蔚家的嫡长女。
蔚姝洒完药粉,拿起细布缠在温九的后背。
细布要从温九腰腹前缠绕,蔚姝犹豫了一下,微微俯身,双手穿过他两侧的腰窝,因她的靠近,丝丝缕缕的长发不断扫着男人□□的后背。
谢秉安低垂着眸,苍白的薄唇轻抿,看着小腹前的一双白皙柔荑交叉好细布往后退去,青烟色的披帛从他眼前缓缓流逝。
他皱紧眉头,眸底的凉薄被烦躁覆盖。
蔚姝将细布打了个结,做完这一切,一张小脸也红了个透顶。
纯粹是羞的。
她活了十几年,就是与宴书哥哥同处时,也秉着男未娶女未嫁的礼仪,保持着两步之隔的距离,何曾像今日这般,与见过几面的男人挨的如此之近。
“好了,你、你先休息,我先回前院了。”
不等谢秉安回话,蔚姝就已转身,迈着步子快速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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