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我可不是傻子!”
他要是傻子,早就在那些一步踏错就命丧黄泉的计划里被吊起来剥皮抽筋了,骨头说不定都要被人抓去熬汤才能解他们心头之恨,很残忍的!
“我也没把你当傻子过啊。”景元露出了无奈的表情,“就像我说的,这段时间开始接触公务文书锻炼后,发现我做起来熟练的紧,思来想去,想到那位黑天鹅小姐说的——只有可能是那被重置前的我干了太久了,现在还残留着身体记忆吧。”
木渊道:“你平常说话可不这样古里古气的,跟被丹枫传染了一样。”
景元牙疼似的嘶嘶抽气:“别提了,跟公文脱不开关系,我才知道将军每天面对的文书有一大半都是这样繁杂的叙述口吻,确实怪不得他暴躁……再加上我那些兵书,你也知道,这种书不少都是古时传下来的,我都快啃入魔了,近期在军中讲话,都是这个语气,白珩姐来串两次门,差点把丹枫请来为我看脑子。”
木渊仍有狐疑,但……好像也说得过去。
“没骗我?”
“句句属实,如有一字作假……”
木渊语速飞快:“好的我信了。”
他搬起凳子出门:“我去散步消食,你继续收拾吧。”
景元“哦”了声,若无其事的继续洗碗大业,等门扉开合声音响起后,才慢悠悠补上后半句:“便叫我一周吃不上鸣藕糕。”
他叹口气,头疼的自言自语:“果然还是很在意‘我’的死么……啊,虽然早就预料到反应,不过还是很难受啊……早知道就不这么试探了,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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