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丸受到体热催化,渐有消融趋势,不再刺激媚肉,许是效力发挥,那股难耐情欲徐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股温吞倦意,悄无声息覆上眼帘。
苻黎感到一阵安适清净,胸口归于平缓,不再剧烈起伏,连带下身一并消停,灼热血气就此回复常温。
他舒展眉头,身心眷爱着她的怀抱,正待继续享受,不想一个眨眼功夫,视野忽然天旋地转——她不知何时起身退开,将他抚回软榻躺好,整套动作堪称行云流水,根本不给半分反应空间。
他呆呆仰望那张清润的白玉脸,又被困意拉坠双眼,幽暗中,只迷迷糊糊感到一只手掌伸来,摸了摸他通红发烫的耳尖,轻声道:“药化得差不多了,早点睡吧,明天起来便都好了。”
闻言,他喉中又嘤了一声,颤颤巍巍探出前爪,想要勾住她的衣摆以作挽留,那层薄纱却轻轻掠过指甲,人已悄然迈过门槛,身影吞没在庭院盛大的冷月清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