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彼此距离拉近,那只未曾幻化的狐耳支在眼前,绒毛细密敏感,每每受到呼吸吹拂,便会产生轻微抖动,温柔扫向她的唇瓣。
应该重重拧上一把,好让他学会收敛才是。
白浣月这样想到,左手却自他腋下穿过,抚在小腹位置,轻轻摩挲。
那里依旧平坦,只有发力按下之时,才会感受到隐于皮肉下方的药丸轮廓,不过由于形体变化缘故,摸着始终不及先前狐身柔软。自然,正所谓有得有失,青年男子的体格与她相对契合,苻黎可以将整颗脑袋偎向她的胸口,他鬓边几缕发丝沾了薄汗,蜿蜒附上面颊,朦胧了双方视线的交接,看着似乎乖巧、安静而极富温顺。
她便不急不缓保持节奏,隔了一层薄薄皮肉壁障,缓慢进行疏导。
伴随指尖一起一落,快感如潮生潮灭,有别于寻常的自渎亦或抚慰,媚肉敏感至极,导致肠壁不住紧缩律动,深处仿佛伸出一只细细小小的爪,勾着那点脆弱处反复挑逗,可惜始终差了那么一截力道,形成隔靴搔痒的尴尬境地。
“唔……浣……”
他一面含糊念起那个名讳,声音极轻,生怕惊扰了对方,前爪则不由自主抬起,想要搭上她的手腕,为自己寻求欢愉,不过几番犹豫之下,始终没有主动触碰。
快感依然源源涌来,性器高昂翘起,暗红色的肉冠顶部微微颤动,洇湿亵裤布料,致使场面格外赤裸淫靡。
大约觉察到了身下的难堪情状,苻黎眨巴眼睛,目光闪躲,不敢直面于心上人,于是一味垂头侧脸,把脸颊埋向她的肩窝当中,钻入自欺欺狐的安乐巢。
约莫小半盏茶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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