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间又牵引伤口,疼得他清醒过来。贺子裕睁开眼勉强起身时,枕边已无秦见祀身影。
他摸了摸枕头,没有残留的余温,看来人已经离开很久了。
贺子裕的喉咙干涩发疼,喊人进来给他添茶水。
“陛下,陛下感觉如何?”王总管端着茶水急急来递给他,“要不要再喊御医来瞧上一瞧?”
“无妨。皇叔呢?”
“王爷还有公务,早先便离开了,”王总管小心翼翼地看着贺子裕喝下水,瞧着他脸色是好多了,“陛下,王爷还说等过几天之后……想在靶场见识一下陛下的箭术。”
贺子裕一口水半咽下去,猛然被呛得咳嗽起来。
“陛下、陛下您这——”王总管连忙吓得想要拍背,又不敢冒犯,拿着拂尘犹犹豫豫,被贺子裕推开了手。
他呛红了眼抬起头:“见识朕的箭术?”
“是。”
“行了,你下去吧。”贺子裕挥挥手斥退了王总管,手撑着床起身来,不知道秦见祀为什么突然又像是换了一副态度。
他揭开衣襟看了眼,纱布层层裹着,这个身板怎么看也不像是能拉弓如满月的,可秦见祀真要考教他箭术,他又该怎么应付过去。
贺子裕闭上眼,却发现秦见安已经不在体内,只留下了淡淡的气息。
“还没到五日,难道说这小子已经消散了?”
贺子裕茫然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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