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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一只受伤归巢的小兽。
许铤进来,向舒念行礼。
舒念镇重回礼,“多亏许大人及时赶到,实不知该如何谢你。”
许铤避开,“不敢冒领功劳。”见舒念惊讶,“大人内功登峰造极,虽离苏秀极近,但苏秀爆体时,自有真气流转在外相护,两相撞击下短时昏晕。下官赶来,只来得及护送大人回来,不敢枉居功劳。”
舒念一滞,难道她想错了,崔述竟不是自毁?
“大人如何?”
舒念低头,“外伤已无大碍。内伤需等外伤痊愈,恢复意识,才有法子。至于——”至于心里的伤,只能靠他自己,谁也帮不上半分。
许铤居然听懂,谨慎道,“大人认不出身边人,听姑余小公子言,仿似六年前情状,应是旧病复发——”
亲兄养父勾结设陷,囚禁剥皮,恶毒诅咒,旧病复发有甚么稀奇?
万幸活着,活着便好。
舒念想了想,“阿述这样,非但经不起路途颠簸,亦无法入京接任,你可禀过太子?”
许铤四顾无人,小声回禀,“太子本在湖北查粮道事,昨日接讯,已秘密出发,亲来黄石探望。”
不论为了什么,当今监国太子对崔述之好,简直贴心贴肺,无可挑剔。
崔述在枕上摇头辗转,“别,别碰我……”似要挣扎,却被入骨针强行制住,动弹不得,只能源源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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