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关系继续,心想要他。
“哥。”她搂紧他的背。
“怎么了?”
“我要你用力操我,让我脑子里什么都不想。”
这句话明明那么合江殚的意,却听得他揪心。
洞口内外都裹满了湿滑体液,粗壮的前端费了点力撑开外圈紧肉,蘑菇头吃进去后肉棒就活动自如了。江殚放弃循序渐进的浅抽慢插,只进不出向着深处一下下凿,时渺抓着他后背叫。
肉棒没入大半,他退到只剩个龟头在里面,然后就开始侵略性十足的撞击,每撞一下都凿得更深,穴肉被越操越软,原本还有点滞涩的抽插随之顺滑无比,以每下都贯穿首尾的狠劲疾速进出。
小穴被捣出大量汁液,肉体相撞时的声音都不是咕叽咕叽的操穴声,像是手掌拍击水面。淫水特有的骚味在狭小而燥热的空间里显得浓重非常,渗入舒展的毛孔,从鼻腔涌入肺叶,五脏六腑都参与着这场不可告人的性爱狂欢。
江殚沉浸在让人忘乎所以的快感中,忽然脖子上一湿,水滴顺着胸膛滑落,不像是汗水,凉的。
他动作慢了点,轻轻说:“别怕,有我。”
时渺断断续续地呻吟,喘息的空隙低低呢喃,不知是说给江殚的还是自言自语:“不要出去……”
“我不出去。”他揉捏她的左胸,那下面是心脏,在他掌心跳动,腰恢复全力的摆动,和唱着心跳的节奏一下下重击花心,手掌下的震颤便愈发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