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喂给我。”
“怎么喂?”时渺不是真听不懂,只是好奇,不久前餐桌上不小心碰下胳膊肘都躲的男人,色起来底线能有多低。
江殚手指往穴里钻了钻,沾上水抽出来。车内响起嘬吸的口水声。
“甜的,好吃。”
乌漆嘛黑什么也看不见,但时渺脑子里有了江殚舔手指上她的淫液的画面,小穴深处空虚得发痒,涌出更多欢迎肉棒进入的液体。
想被操,被填满,撞击。她分开腿,勾上江殚的腰,抬起屁股拿肉缝蹭他裤裆上鼓囊囊硬邦邦的凸物,穴口被磨得亢奋,汩汩冒出水泡,把江殚裤子浸湿了一片。
他还想让她手指插完自己小穴再喂他呢,她却已经娇喘上,硬胀的肉棒隔着两层布料被水淋淋的软穴碾着磨,先是爽,然后勾出更大的欲求不满。
储备了很多性爱技巧、情趣玩法,可一旦把她压在身下,就只想简单粗暴地撞进深处玩命抽插。就怕她不喜欢,生理爽又不等于真快乐。
“渺渺,想把水喂到我嘴里,还是喂给你在蹭的那个?”
想被舔,还是想被操?委婉说辞比淫词浪语还撩拨,内壁兴奋得翕张,时渺又想起江殚那句,“你下面也在和哥哥接吻”。
江殚舌头进去,心脏会更悸颤,鸡巴进去,腿会更抖,精液进去,心和腿都抖。
那天和副班长接吻,她幻想对方是江殚。如果有人在那时告诉她,克己守德的大哥会在自家车库给她舔穴,她肯定觉得那人疯了。
她现在就有点疯了,理智知道不该让定时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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